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“林总，我想起来了，”符媛儿开口说道，“你是不是去过程子同的公司？”

“为什么不拦住她？”程子同立即问。程奕鸣耸肩：“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，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，当然，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。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，还要不断往里投钱……”

她马上听出这是谁的声音，不耐的吐了一口气，怎么哪哪儿都有程子同啊。“穆总到底爱不爱颜总？”秘书迷惑了。

他身边充满算计，每时每刻，他都感觉自己临立深渊。“总之我不跟你谈，你不方便跟他联系的话，我给他打电话。”

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，不得不说，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“你刚才太冲动了！”他难得着急紧张：“如果你刚才的话被会所的人听到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！”

严妍一听就明白，对她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太多了。“为季森卓发生点变动，也不是没可能吧。”他继续说。